回到隱基底 換了泳褲 就高高興興地出發 終於要去死海浮泳啦
昨天法國人告訴我他去死海的經驗 我問他可以游泳嗎
他說 當你以游泳的姿勢進到水中 腳會踢不到水 因為浮力太大
說半天 還是自己去嘗試看看吧
遠本想就地尋找一個海岸就去泡泡水 但是這裡有禁止下水的牌告
雖然死海的浮力很大 想到鐵達尼號若在這裡下沉 大概大家都會飄飄樂
但這是錯覺 一路過來 鮮少看見船隻航行其上 這個灣卻有一艘船停泊於此
所以還是去到有人看管的岸邊吧 剛剛回旅舍時 發現房間多了許多背包
有一位很和善的猶太裔的澳洲人告訴我到哪裡去找死海黑泥
為什麼我會問他 是因為他剛泡回來 渾身一股硫磺味 顯然這個黑泥還不甚好聞
很興奮來到岸邊 人還不少 真的大家都浮在水上 最舒服的就是仰天長嘯的姿勢囉
我帶了泳鏡 以保護眼睛不要滴入死海的水 當然今天一定要抹一抹死海泥
要一直往右邊走 看到岸邊有一些洞 裡面就有黑色的死海泥
其實還蠻臭的 旁邊一對法國來的耍寶兄弟 全身上下連頭帶髮都塗上
像是一個個黑精靈 我一塗上就無法拍照了 只留下這一張自拍照
相機都被弄髒了 緊急喊卡
接下來就到死海中 清洗黑泥 其實水很清澈 真是無法正常游泳
因為蛙泳的姿勢做不出來 身體沉不下去 幾下子腰就痠了
泡一泡死海的水 皮膚一時摸起來非常的光滑 我聽說不要泡太久 大約二十分鐘左右
也無法游泳 無聊之下 就試試看水到底有多鹹 一嚐下來 真是超鹹
剛剛有一位猶太青年眼睛進了鹽水 我把我的水倒出讓他清洗眼睛
還好尚有少許的水 趕緊漱口
結束浮泳 岸邊有一個沖水器 就好好把身上的死海泥給沖乾淨
這時岸邊突然起了一陣風 打了一個寒顫
這裡大多是居家開車來此遊玩的猶太人 觀光客 也有少數的阿拉伯人
這些阿拉伯女性就只有在岸邊看一看了 想必她們在頭罩之下 也應該很想嘗試
晚上回到旅舍 五人全滿 兩位德國人 一位猶太裔的澳洲人 一位法國人
晚上大家就在一起聊天了 這兩位德國人一位是從漢堡來的高中老師
一位是從科隆來的研究生
澳洲人就很隨性 背包物品翻開丟了一地
德國人還好一點
法國人個性比較冷 雖然我昨天聊天的對象也是法國人 但就是一種很冷調的對談
今天這個更冷 在法國的妹妹也說 法國人與人為友的熱情不足
這位德國機械研究生與他的女朋友一起來以色列旅行 大家一定都會問一個問題
你為什麼要來以色列呢
當我問澳洲人
猶太人是不是要重建第三聖殿於耶路撒冷聖殿山時 他一臉錯愕
這好像讓我覺得這是一個謠傳一般 另兩對德國情侶還不甚理解
只是這位漢堡人高中老師 當我提到漢堡港區的都市重建
聊到新的音樂廳
結果他竟然是大加韃伐 他說 這花太多錢了 真是沒有必要
有時我們到歐洲看這些建築時 因為是異文化的衝擊
多會油然生發敬佩之情
但是當地居民可不這麼想 記得我也在耶路撒冷民宿遇到一位英國人
居住在曼徹斯特 當他一說他居住的城市 我的腦筋出現一個圖像
一棟新蓋的超高建築 在曼徹斯特
我說 你們是不是新蓋了一棟 很高 但是很醜的建築
他一聽 大笑出來 質問 你怎麼知道
我說 因為我的工作是建築設計啊
是啊 他說 真是醜斃了 怎麼會蓋出這種建築
啊 怎麼連台灣人都知道了 真是恥辱啊
我說 沒關係 不要擔心
因為這件事目前只有一個台灣人知道.....
說實在我還沒看過漢堡的新音樂廳 看到圖與照片是很炫啦............
年輕的研究生 一直嚮往到AIRBUS工作 提到與法國人工作介面的銜接
就不免數落一番 還好新法國室友與他的女友 情話綿綿
不會理我們在這裡七嘴八舌
因為這個德國青年是學機械的 所以和他聊飛機 聊火車 就很多話題了
我也聊到我們的高鐵 本來要用德法混血的系統 他說這怎麼可能
我也順道介紹一下台灣的新幹線專用軌與ICE 混用軌的差異
當我說只有法蘭克福機場到科隆 是高速軌時 他很訝異 說 你怎麼知道
我也沒有多說 因為我帶德國團好幾次啊 但英文太複雜 就懶得說了
我比較感到意外的是 我竟然用我不太熟悉的語文 跟這位德國人傳講了福音
其實他也是一位基督徒 很多基督徒都是承襲了家族的傳統
並不見得理解信仰所帶出的真實
他其實對自己的前途很茫然 我告訴他 你要去詢問上帝對你生命的計畫
專一去尋求他 他必然會在環境中印證
大家聊得蠻晚的 明天我上午要去隱基底國家公園 下午要回到耶路撒冷
我台灣出發前預約了一個青年旅舍是在舊城區 原本要取消
但取消會收一些費用 所以改為一天 所以明天居住在耶路撒冷舊城
沒想到這一住 實在太方便了 價格也更便宜 所以就更動居住的計畫
這也表示 我要開始往西往北移動 去特拉維夫 海法 加利利 北面的 但
後面還有更多的'精彩等著我............
- Jun 09 Wed 2010 19:31
死海浮沉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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